是呀,由于继女继和女婿躲超生留下两个继外孙女,儿子和儿媳躲超生又留下一个孙女。
他这几年既不能出去给人家做木工要钱,又不出去给人看风水要钱。
就靠在家里耕种那几亩田地,生产出来的粮食,又要投资买肥料买农药,还要留粮食来给一家人吃。
又还要拿份子钱跟人情来往,点点滴滴拿那几颗老鼠屎(粮食)来出气,根本就没有什么剩余。
现如今家里除了那头大水牯牛,和留来吃到打二苗的粮食以外,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卖。
他现在手里是攥有一两千块钱的,那可是买粮食得的钱。是打算留给一个孙女,两个外孙女报名读书用的!
就算是把这卖粮食得的一两千块钱,拿来给妻子用于治疗,孙女和外孙女的读书报名费,以后再想办法去借。
那也只是杯水车薪,与妻子所需要的治疗费用还差的十万八千里,连交住院的押金都不够的呐!
就算回去把那头大水牯牛,还有留到打二苗吃的粮食都卖了。
也仅仅够交住院押金,那后续治疗呢又去哪要钱来续费?
似这般覃仁忠怎能不哑口无言的?
很快覃仁忠就想到,继女冯佩英和继女婿江伟才,儿子覃善喜和儿媳周凤萍。
要不去问他们要钱来给妻子杨秀清治疗吧,不说杨秀清是他们的母亲,就凭这几年杨秀清帮他们打点照顾孩子。
一双儿女也会伸出援手的吧,可是想到一双儿女在市里才刚刚买了房子。
做的又是小买卖,城市柴薪米贵,从锅底要买到锅面才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