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完早饭覃仁忠套上牛车,妻子杨秀清把一个孙女,两个外孙女抱来放在牛车上。
覃仁忠赶着牛车,与妻子杨秀清就带着一个孙女,两个外孙去割几亩种上二苗谷的田基。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金蝉不是在山边的树林嘶嘶鸣叫,就是在河边的树丛中高歌。
夫妻俩个赶着牛车到了自家的承包田地,把一个孙女,两个外孙女抱到一株树下。
垫上一张薄膜留三个孩子或坐或卧在上面,叫大的外孙女看着她的妹妹和表妹。
覃仁忠和杨秀清拿上镰刀,就去十数米远的承包田割田基。
一直割田基到中午,又才来抱上三个孩子上牛车,赶着牛车回来煮中午饭吃。
吃完中午饭覃仁忠和杨秀清,像往常一样抱上三个孩子到主屋来,铺上张竹打地铺陪着三个孩子睡午觉。
陪着三个孩子睡醒一觉,覃仁忠和杨秀清夫妻正想要起三个孩子,赶着牛车,带上她们再去割还没有割完的田基。
就在这个时候,陈娟淑背后背着一个继孙女,面前挂着一个继孙女,在覃家前院的大门前下单车。
“大嫂,你这是怎么了,面前挂着一个孩子,后还背着一个孩子?”杨秀清眼尖,看见大堂嫂陈娟淑头戴一个大雨帽,在屋前下单车,她就问道。
“还怎么了,犯了仔罪呗!”陈娟淑边说边走进堂屋,摘下大雨帽就解两个继孙女。
“犯了仔罪,此话怎讲?”杨秀清边帮接解下的孩子,边不解地问道。
杨秀清又有一年半载不去镇上赶圩,又不回娘家,根本不知道大堂嫂陈娟淑家发生什么事,也怪不着她不解地问道。
“四个死货呗,逃跑一次留下一个孩子,就有四个孩子了。又要带着孩子,又要做给孩子吃,这不是犯仔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