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开半块烧得发红的房梁,在灰烬里翻出半卷黑黢黢的账册“青溟“二字虽被烧得只剩半撇,旁边那朵残莲印记,却与钱侍郎密信上的分毫不差。
与此同时,陈御医的马车正沿着御街疾驰。
他缩在车厢里,攥着怀里的密信直发抖:“断肠砂已入王妃经脉,三日即发......“可他没注意到,车帘缝隙里漏进的风,正卷着他袖中那截沾了沉香灰的药渣,飘向皇城方向。
苏映瑶回到寝室时,暮色已漫过窗棂。
她对着铜镜卸簪子,指尖忽然触到梳妆台暗格里一道冷硬的铜锁,这暗格她搬进来时检查过,是空的。
此刻锁孔里塞着半片绢帕,露出的一角绣着并蒂莲,正是林贵人惯用的绣样。
她望着镜中自己微挑的眼尾,将绢帕重新塞回暗格。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今夜,怕是要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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