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需为先后两千一百二十三场侵略战争及其连带罪行负责,以其凶残暴戾,所造杀孽不可胜纪,判入幽囚狱底,受无间剑树之刑直至天地荒灭,永无宽赦...”
太郎听得很认真。
并没有因为对方是镜流的手下败将而掉以轻心。
开玩笑。
他又没有镜流那般实力。
受了七百多年的刑罚还能活到现在,那个叫“呼雷”的家伙得有多变态?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没底。
暗道自己真能复刻当初那般壮举吗?
景渊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提醒道:“你这次的任务不是背刺呼雷,而是帮他‘越狱’。”
“示敌以弱,请君入瓮,懂我意思吧?”
鹰司太郎若有所思:“老大的意思是...不怕他越狱,就怕他不敢越狱?”
“聪明,”景渊赞许,“四位将军齐聚罗浮已是人尽皆知,前来劫狱的步离人喽啰定会将此消息告知呼雷,若无外力引导,他多半投鼠忌器,甚至缩回犬笼之中。”
“你要利用‘仙舟重犯’这层身份获取他的信任,让他觉得我们四位将军不过是空中楼阁,不足为惧,这场演习便是他最好的越狱时机。”
“明白了,”鹰司太郎信誓旦旦,“老大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老大将剧本交代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