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警察检查了尸体现场,摇头道:“地滑,年纪大了,脚一崴摔下去,正好磕着后脑勺,出血太多,这事儿……看着像意外。”
“家属有没有什么异议?”警察又问。
“没有、没有,”秦淮如连连摆手,“公安同志您费心了。”
检查完现场后,公安人员做了备案,留下了笔录和鉴定报告,便收队离开了。邻居们也慢慢散了,有人私下叹气,有人却觉得不太寻常。
到了傍晚,一大爷易中海站在院口抽着旱烟,眯着眼,眉头紧锁。
他觉得哪儿不对劲。
“贾张氏那老东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低声嘟囔,“那么精明一人,就算天黑,也不该连个台阶都分不清吧?”
更别说,她平时从不亲自倒泔水,都是秦淮如吩咐小当去干这些事儿,怎么偏偏那晚她自己去?还正好摔在了后院那个最滑的拐角上?那地儿,他记得,是何雨柱最近才换过煤渣的新铺面。
易中海站在原地,抽了一口烟,看向正在屋里烧纸的秦淮如——她哭归哭,眼角却没有太多泪。何雨柱则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还不时扫一眼周围,像是在留意有没有人靠近。
“有点意思……”他心里琢磨,“会不会是……”
但他没有说出来。
这事儿他知道,不能乱讲。贾张氏虽然讨厌,但要真有人动了手,那可不是小事。
他悄悄走进小院里,看到一块地上洒着煤渣,还有几片新鲜的菜叶,一看就是刚放上去不久的。再看水缸边的泔水桶,边缘整齐,像是被人摆好位置……不像是临时被撞翻的。
他心里越来越确定,这事儿不对。
夜深了,何雨柱坐在屋里,靠在椅子上不说话。秦淮如给他倒了碗热水,轻声问:“柱子哥,真能瞒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