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让我去厂里抖落家丑?”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我告诉你秦淮如,从今天起,给我老实着!再让我抓住你和傻柱有啥不清不楚的,我可饶不了你!”
秦淮如站在原地,满心委屈,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低头捡起那件衣服,转身进了里屋,扑在炕上,一边咬着被角一边哭。她真没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地撑着这个家,换来的却是婆婆的冷眼和污蔑。
而另一边,厂里也开始流言四起。
许大茂像闻到腥味的猫,到处找人添油加醋地讲:“哎,你们听说没?那傻柱啊,最近跟秦淮如那关系,啧啧,不一般呐!啥都给她送吃的,送用的,连工作都给调了,这背后……你懂的!”
厂里人本来就闲话多,听了这风声,立马炸开了锅。有人不信,有人却信得十足,茶余饭后,全是议论。
何雨柱听说后,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直奔车间,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火气冲天:“许大茂,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我削你信不信?”
许大茂吓了一跳,但嘴上还硬:“你别激动啊,柱子哥,话不是我编的,大家都这么说呢!你没做,怕啥人说?”
何雨柱拳头都抬起来了,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住。他知道要是真动手,这事儿可就真捅大了:“许大茂,我警告你一句,别再乱嚼舌根。你要再传,信不信我让你在厂里混不下去!”
说完,他甩手走人,脸色铁青。
这事儿要不摆平,不光他,连秦淮如都得被这脏水泼得一身臭。于是,傍晚下班后,何雨柱去了四合院,直奔贾张氏家。
他敲了敲门,贾张氏一开门看到是他,脸立马拉了下来:“你来干啥?”
“贾大妈,我是来把话说清楚的。”何雨柱脸上堆着笑,“有些风言风语传得不清不楚,我得当面跟你和秦淮如讲明白。”
贾张氏迟疑了下,最终还是让他进了屋。
秦淮如听到声音,出来一看是何雨柱,心里又惊又慌,不知道他是来帮忙还是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