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神一凝,还没来得及说话,大使接着说:“当然,这套设备的操作和焊接标准很高,需要你本人亲自到苏联学习三个月,我们会安排专业培训和工厂实习。”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认真说道:“这事我得和我们组织商量一下,不能擅自决定。”
“当然可以理解。”大使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如果你们方面同意,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会为你亲自办理特别签证,附带外交豁免权,还有——K34次列车从北京直通莫斯科的专列票。”
“谢谢。”何雨柱站起身,郑重地向大使鞠了一躬,“这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的荣誉。”
从苏联大使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风也更冷了些。
何雨柱把大衣领子往上一拢,坐进了苏联大使馆为他安排的小轿车。
胸前那枚刚刚颁发的金星勋章还在衣服里发烫,仿佛不只是一块金属,更像是一种沉甸甸的负担。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司机直接把他送到了大领导家。
为什么先去大领导家呢?因为他必须把这个情报给大领导汇报一下。而且,那里住着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之一——林芳。两人虽也早已成亲,但因工作忙、任务重,聚少离多,尤其林芳怀孕后,更是很长时间没见上一面了。
汽车直接开到大领导别墅的门口。下了车之后,大领导的夫人亲自出来迎他,热情得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似的。
“小何啊,快进来,林芳可想你啦。你不来,她连饭都吃不香了。”
何雨柱腼腆一笑:“这不是刚完事儿嘛,第一时间就来了。”
他一进屋,林芳就挺着个肚子迎出来,脸上泛着孕妇特有的光泽。她眼眶一红,却没掉眼泪,伸手就拉住他胳膊。
“你咋才来……我都梦见你好几回了。”
何雨柱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媳妇儿,这回事情大了,先得跟领导谈谈,再陪你好好说说。”
林芳乖巧点头:“你去,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