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睁开眼,眼神仍旧有些涣散,但勉强能开口说话:“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我能听见周围的声音。我知道……我中毒了。”她缓缓地看向何雨柱,嘴角带着一丝牵强的笑,“我是不是……快好了?”
何雨柱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安娜,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解毒。这种毒非常罕见,我们一直没有找到解药。”他顿了顿,“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苏联政府和日本方面谈判,看能不能换来解药。”
安娜听后没有哭,也没有急,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那我想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如果真的要面对死亡,我想干干净净地,肚子也别是空的。”
何雨柱眼眶一热,立刻去安排了伙食和专用的沐浴室。苏联方面也派了女护士帮忙照料。
洗完澡,安娜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重新回到病房,靠在病床上。
那副模样,竟然显得宁静淡然。
她望着何雨柱,轻声开口:“如果这真的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我想说几句心里话。”她眼神认真,却没有任何矫情,“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和陪伴。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特别了……我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当然,也许这只是一个异国他乡的错觉。”
何雨柱望着她,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安娜,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如果咱们还有未来,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特别特别好的朋友。”他说得真诚,不带半点虚情假意。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像一对命运交错的旅人,话语轻柔却带着惺惺相惜。一个多小时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马尔塞夫神色凝重地把何雨柱叫了出去。他压低声音说:“苏联和日本的谈判……失败了。我们不可能交出那两座岛屿,解药拿不到了。”说完,他低下头,像是在逃避这个残酷的现实。
何雨柱整个人像被砸了一锤,几乎站不稳。
他抽了根烟,站在医院天台上,望着远方阴沉的天色,心里像压了块巨石。他咬着牙,问系统:“有没有别的解法?你不是万能的吗?别告诉我真的没办法。”
“解药我是真没有,但……”
系统的回应并没有让他彻底绝望:“理论上……还有一线希望。”随即,一个非常规的治疗方案传到了他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