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坐上了来时的那辆车就去了四合院。
不出半小时,何雨柱就用车载着三大爷来到了医院。
三大爷穿着一身灰蓝布衫,拎着一个破旧的药箱,一进病房就让医护人员退开。他凑近安娜的面前,用手拨了拨她的眼皮,又又用医院的采血器采了一点,安娜指尖上的血,闻了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混合毒。”三大爷沉声道,“好像有僵骨花、毒芹碱,还有河豚毒……这些毒素彼此互相掩盖,要不是我认得这些味儿,怕是根本查不出来。”
医生们一听,全都围了过来,三大爷继续说道:“这配方不一般。河豚毒本来就是剧毒,搭上僵骨花和毒芹碱,会形成一种奇特的神经抑制反应……最可怕的是——这种综合毒药不仅厉害,它还可以配比不同的催化剂。随着催化剂的不同,这种毒药所产生的效果和解毒手法,也大相径庭。可以说调制这个毒药的人,手法极其高明。”
“您听说过这种毒?”何雨柱问。
三大爷点头:“二战的时候,小日本搞过一批生物毒素实验,用战俘当试验品。这种混合毒是他们当时用来暗杀高官的专用毒剂——叫‘沉眠毒’,发作前人会皮肤发红,陷入昏迷,但身体机能保持最低水平,数日后一旦发作,就会瘫痪呼吸,甚至导致脑死亡。”
“有没有解药?”何雨柱焦急问道。
“只能说……除非知道他们准确的毒素配比、引发机制和催化剂,否则——没解。”三大爷说完这句话时,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与此同时,马尔塞夫在友谊宾馆拨通了苏联驻北京总领馆的电话,告诉了他们发生的事情。
马尔塞夫就打电话,跟友谊宾馆前台要车,想要第一时间赶往协和医院。
打完电话,马尔塞夫就要下楼,可当他打开房门时,门口赫然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下意识地捡起信封,拆开一看——信纸很薄,上头写满了俄文,但最上面一排日文赫然醒目。他脸色顿时一变,冷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
信中写得清清楚楚——
“我们知道安娜·伊万诺娃的真实身份,她中了我们特制的‘沉眠毒’,三日之后中毒者会苏醒10个小时,这是救她的最后的机会。这个时候中毒者的手腕处会出现一条红线,这条红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往头部延伸。如果一旦过了这10个小时,这条红线到达脑部。病人将会彻底的陷入长眠。唯一的解药掌握在我们手里。想要拿到解药,条件如下:苏联政府必须在联合国承认日本对齿舞与色丹两岛的主权,并立刻归还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