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她,轻声问:“那你怎么想?”
冉秋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黑下去的夜色,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这句话像是一根线,轻轻地拨动了两人之间那层本就摇摇欲坠的界限。
窗外的风吹起了院中树梢,落叶扑簌簌地打在窗玻璃上。
磁带里正好换成了一段舒缓的俄罗斯圆舞曲,琴声如水,幽幽流转。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窗边又转回来,定定地看着冉秋叶:“秋叶,我不是什么文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要真有机会……我想试试,走得近一点。”
冉秋叶脸微微发红,却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她站起身来,忽然笑着说:“那你得先过俄语这关,我可是个严格的老师。”
“我这就复习。”他笑了,语气却比刚才低沉许多。
灯光柔和,窗帘拉起。那一晚的课程结束得比前几次都晚一些。
谁也没有提时间,谁也没起身走开。
收录机还在缓缓放着音,冉秋叶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一杯凉了的茶,而何雨柱坐在她身边,装作仔细的听着录音。
直到屋里那座老式的挂钟“咚——咚——咚”地敲响九点整,屋子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冉秋叶听着钟声,一下回过神来,连忙看了眼墙上的挂表,脸色一变,站起身说道:“哎呀,都九点了?我得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爸妈都要着急了。”
何雨柱也愣了一下,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懊恼地搓了搓手:“哎呀,是我想得不周。光顾着让你给我讲课了,压根儿没注意时间。这回伯父伯母要是着急了,真得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