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丁秋楠还是如愿以偿地睡上了病床。她和何雨柱各睡一边,一个头朝东,一个头朝西。
夜深人静,丁秋楠忽然开口:“上次来医务室的那个二大爷,是不是你们院里的?”
“是,”何雨柱点点头,“不过他早就搬出去了。”
接着他简单说了说与二大爷的恩怨——二大爷听信谗言,半夜砸了他妹妹屋门,被派出所带走,后来脸面挂不住,把房子卖了搬走的事。他省略了一些细节,只把结果说了下,也不算骗人吧。
丁秋楠听完,沉默了片刻,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二十六就干到副厂长,我可是头一次见。”丁秋楠眼带欣赏,语气里满是佩服。
何雨柱笑了笑:“我这算什么,咱林副主席二十三就当军长,那才是真正了不得。”
丁秋楠没有接这个话茬,反而顺势问了一句:“那你二十六了,结婚了吗?”
“忙工作,暂时还没顾上。”
“那女朋友呢?现在都讲自由恋爱。”
“更没来得及谈。”何雨柱笑着摇头。
话音未落,小双那边突然坐起身,忍不了了,抢着插话:“你是不是还想问,既然没女朋友,看我怎么样?咱俩挺合适?”
何雨柱愣了一下,正要说话,丁秋楠却神色一变,竟不躲不闪地顺着话说:“没错,我就是想问这个。何副厂长,你看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