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把这两颗小黑药放到我兜里。”何雨柱一念起,那两粒药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病号服的裤袋里。
“明天用得上。”他心里想着。
这时候,丁秋楠站起身,拉开角落那张沙发床,把一床薄被子铺了上去,转头看向小双:“今晚你沙发床还是睡病床?”
小双没有多说,随口道:“你今天照顾他一天,累了,你睡那沙发床吧。”
丁秋楠有点犹豫,却也不好再争,轻轻点头。
房里就两处可睡的地方,一张病床,一张沙发床。
那张沙发床不大,打开后也只够一个人安睡。倒是何雨柱睡的那张病床,由于是领导专供,反倒有一米五宽。
丁秋楠上了沙发,小双便只能看着那张病床。
何雨柱开口了:“来,小双,你上来躺吧。病床宽,咱俩侧着身子,互不打扰。你要真睡地上,我心里也过不去这坎儿。”
小双看了他一眼,也不扭捏,利索地脱下外衣,往床头一挂,然后翻身躺了上去,背对着何雨柱。
何雨柱虽然胳膊不能动,但此刻身边躺着这样一个清冷又带点英气的姑娘,鼻端闻到淡淡的药草香气,不由心里也泛起了涟漪。他轻轻问了一句:“你冷不冷?”
“你见过习武之人会冷吗?”小双没回头,只抛出这么一句。
何雨柱一笑:“那倒也是。”
夜渐深,病房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何雨柱和小双并排躺在那张并不算宽的病床上,说着一些无关痛痒、毫无营养的话,像是为了驱赶这夜的沉静,也像是一种彼此之间莫名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