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到消息,连忙从厂里赶回来,可一切已晚。老太太尸身已移入灵堂,等着办后事。
何雨柱、一大妈和妹妹何雨水披麻戴孝,张罗着丧事。
丧礼并不盛大,但来的人不少。轧钢厂里头知情的都知道,老太太是何雨柱的干亲。
如今人走了,不少厂领导、工人、左邻右舍都前来吊唁,算是尽了情分,给了何雨柱面子。
白事一连办了三天。老太太这岁数走的,按老规矩,是“喜丧”,所以气氛没有太压抑。只有一大妈偶尔抹泪,其他人照旧干活过日子。
事后,在一大妈安排下,何雨柱拿着老太太留下的遗嘱,到房管局办了过户手续。房子名下就变成了他和妹妹何雨水的。
他俩商量后,决定把老太太的房子翻修一下。老太太住了多年,屋里一股老年人特有的味道。家具基本全清理了,墙壁重新粉刷,窗户也拆了换新的,地面封了水泥。家具还没买,油漆的味道还很大,得先晾些日子。
……
这天,何雨柱抽空去了一趟人民医院,给阿列克赛带了些鸡蛋糕和水果。
阿列克赛精神不错,脸上气色恢复了许多,已经能正常饮食,但下床还不行。
见到何雨柱来,他显得格外高兴。
何雨柱将825轧钢机调试成功的消息告诉他,阿列克赛听了眼睛发亮,当即说要喝一杯庆祝。被旁边护士瞪了一眼,只得咧嘴一笑:“等我出院你再请!”
“那是必须的。”何雨柱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