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清楚,825轧钢机这事儿算是干成了。
不但干成了,还比北满轧钢厂那边提前了不少——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接到他们那边调试成功的消息。
至于后面的事,就不是他这个主任能掺和的了。
怎么向上汇报、如何争取更多利益,那是大领导该操的心。他,该歇歇了。
这段时间太累,何雨柱下班后没多耽搁,直接往家走。
刚到厂门口,就被一个邮差拦住了。
“您是何雨柱同志吗?有您一封挂号信。”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是。”
“请在这儿签个字。”
何雨柱接过单子和钢笔,刷刷几笔签好名,把信收下。那是一封淡黄色的牛皮信封,没有寄信人名字。他没有当场拆开,而是一路揣着回了家。
到了家,洗了把脸,倒了杯凉白开,又点上一根烟,才坐下慢慢打开信。
信不长,一共才几百字,却让他沉默良久:
“亲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