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热期的白渊显然很不正常,感性的一面被无限放大了,理性的一面被压制到极点。
白渊好心情地扬起唇角,修长如玉的手指在被打红的侧脸上缓慢而轻柔地划过。
“兮兮,你不该打我的。”
因为,比君羲巴掌先到的,是巴掌带过来的清冷淡香。
白渊觉得自己病了,君羲的扇打对他而言不是折辱,而是奖励。
君羲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红唇轻颤,终究是没忍住骂出口。
“禽兽。”
白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伸手去捉女人躲避的手,攥在掌心不放。
白渊笑得春风得意,反问君羲道:
“啊……这都被兮兮看出来了呀?”
他钳制住君羲双手,伸手去打开“蝉蛹”,眼神越来越亮,就像拆到隐藏珍稀款礼物的幸运儿。
“可是怎么办呢,兮兮越骂……我只会越爽呢。”
禽兽一词,对蛇族来说,是褒义词。
白渊喜欢君羲对他下的定义,并且残忍告诉君羲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