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父亲,让齐景暄成了乱臣贼子,间接害死了陛下,也是她的父亲,让齐景暄背负弑父谋逆的骂名。
而她父亲,仅仅只是用了两句话。
父亲这是多恨齐景暄.......
或是说,父亲恨极了当年夺他心仪之人的陛下,连带着痛恨心仪之人与陛下的孩子?
谢知月看着齐景暄哭,她也跟着哭。
听到外面兵马回营的动静,她方被惊醒。
她看到齐景暄进帐,顾不得是前世还是今生的他,她光着脚跳下床,哭着扑进他怀里。
“对不起.......”
少女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淌落,哽咽着道歉。
齐景暄刚进帐时,被这一头扎进自己怀里可怜巴巴的娇香软玉惹得有些惊异。
他将少女打横抱起,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
少女一身温柔的浅白色裙裾与男人身上玄色的战甲呈一柔一刚的完美搭配,血腥味与少女身上的盈盈幽香混杂。
谢知月哭得可怜,但在军营里不敢放开了哭,那娇吟吟的声音,齐景暄只听得像是有小猫爪在挠自己心口。
齐景暄覆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少女细腻的脸颊,侃笑道:“莫不是我不在,胭胭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对不起我?”
谢知月泪水淋漓,“不是!我是说,我.......不该骂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