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唇线绷直,“你猜。”
“又发烧了?”
“没有。”
“没发烧你还热,生病了?”
“没病。”齐景暄艳稠的眉眼间覆上了些许苦恼。
“那是怎么回事?”谢知月问完之后,脑中突然乍出一道思绪,她本就圆的眼睛睁得更加滚圆,“你......你......”
她磕磕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景暄狭长的眼尾挑成了新月,似笑非笑,“所以,胭胭猜到没有。”
她好歹也是嫁作人妇过的,嫁的还就是这人,她熟悉齐景暄的身体。
只是她又没有蓄意引诱,他还看书看那么专注,一身清风朗月的高洁,要不是身上烫得像是被烧灼后的铁石,哪能让人往这方面去想!
“猜不到!我脚不冷了,你快给我放开!”
谢知月着急缩回脚,这次齐景暄没阻拦,就任由那双被自己体温捂热乎的细腻软玉离开。
齐景暄背对着谢知月放下手中的书,开始动手解衣袍。
衣衫褪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细腰,以及后背上还没能拆解下的白色绷带。
榻上的少女礼貌的避开视线,脸颊上却出现了一抹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