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把被子拿走后将那件白狐绒披风披在谢知月身上,那披风做工极好,里面的白狐绒触体生温。
“你来战场,还带了衣服?来的时候没看你带啊。”
“我走得急,没带,这是在你大哥营帐里拿的。还需要什么只管说,我再去你大哥那里找。”齐景暄淡淡的说。
谢知月知道为什么眼熟了,原来是在她自己家看到过.......
“你昏迷那会,梦见什么了?”她裹着狐裘盯着齐景暄看得认真。
眉眼间的神韵还是过于青涩,不像前世的齐景暄。
齐景暄对上那双有那么些许失望的大眼睛,就又想到这双眼睛看他时曾充满恨意的眼神。
“先吃饭,趁热吃。”
谢知月看着碗里的一颗颗奶白色小圆球,还以为是什么小点心,正当她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想说军营里吃的东西都如此精细的时候,那奇怪到难以接受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好难吃!”
“羯人贵族的膳食,刚开始吃是难以下咽,你就着羊奶多吃几个就好了。”他把他父亲的话原封不动的给小丫头说。
谢知月只闻了一下羊奶,强忍着反感喝下一口,又尝试的把那奶疙瘩混着羊奶吃下去。
至少,回味还是有些香的。
“殿下吃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