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从这香囊里来的?
他怎么戴新香囊了?
这味道也太冲了吧?
似乎还有些像…自己之前调的那个香囊的味道。
见沈连安在发呆,玄知许轻笑一声:“稍后丞相留下一起吃午膳可好?”
沈连安听到声音,抬起眸子看了眼白从艾。
白从艾看向沈连安,回话道:“是。”
…
玄知许负手走在前面,青石小径蜿蜒,湖畔垂柳依依,沈连安和白从艾缓步跟在其后。
一路行至湖心亭时,日影已西斜,在碧波上洒下一片碎金。
玄知许在亭中主位坐下,指尖轻叩案几:“传膳。”
话音方落,便有侍卫如离弦之箭般疾步而去。
他偏头看向沈连安,发现这几日话多的弟弟今日竟格外沉默。
玄知许不禁挑眉:“怎么不说话?可是身子还未大好?”
沈连安垂首立于阶下,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他拱手行礼时,声音细若蚊蝇:“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