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沈连安将纸片啪地拍在他胸口,继而解开自己的香囊。
一张泛黄的纸片飘落掌心。
展开一看,竟赫然写着“玄知许”三个字。
沈连安挑眉,将手中的纸举到玄知许面前,故意板着脸:“这不是给我画的小像吗?怎么变成你的名字了?”
说着,他故意将画纸抖了抖,月光下,那画中人眉目之间的娇惯之意愈发明显。
这娇纵的样子…
玄知许喉结滚动,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画上。
画中人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与沈连安平日里青涩的模样判若两人。
可那眉眼间的神韵,又分明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这...”他声音微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纸:“原是想画些小像与你玩笑,谁知画着画着...就...”
话未说完,他自己先红了耳根。
见事情再难隐瞒,玄知许轻叹一声,牵起沈连安的手往南殿走去。
夜风拂过廊下灯笼,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推开门,月色恰好穿过窗棂,洒在书案上。
玄知许径直走向那方乌木书案,修长的手指从厚重的典籍间抽出一卷泛黄的宣纸。
“给。”他将小像递到沈连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