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道。
"赌一把......"
明台已经吞下一粒。
别无选择,我也吞下另一粒。
几乎立刻,一股热流从胃部扩散至全身,疼痛神奇地减轻了,力气也恢复了些。
"有效!"
我扶起明台,"再坚持一下,山下有村庄......"
我们互相搀扶着继续前行。
药效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追兵的交谈,甚至闻到百米外的血腥气。
但这种超常状态显然是以透支生命为代价的——明台的鼻血已经流到了下巴。
终于,我们跌跌撞撞地来到山脚的一个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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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围有间亮着灯的草药铺,我拼尽最后力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看到两个血人,他二话不说让我们进屋,迅速锁上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