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独眼的老翁,却非常淡然的说出。
“告诉剩余那三个,见到鼋魖,格杀勿论,把它吞了!”
听到这,道童拱手道:“明白。”
处理完这四邪后,一目仙翁回头看向被他锁起来的阎破山。
“阎破山,这几日风吹日晒的,你服不服?”
在老翁身后,是被铁索捆起来,挂在天雷台上的阎破山。
阎破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皮肤都被天雷灼烧,全身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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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目仙翁折磨成这般,阎破山抬起头来,朝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老子阎破山,才不会成为你白玉京的狗!”
一目仙翁听到这,摸着自己的长须哈哈大笑。
“好!有种!我白玉京就喜欢你这种修士。”
“老夫最擅长对付你这种硬茬,反抗的越激烈,最后服软的时候越忠诚。”
“你能在天雷台上硬抗数天雷劫,而不松口,阎破山,你有成仙的资格了。”
这独眼老头,看向阎破山的眼神,愈发欣赏起来。
阎破山被老翁用勾链挂在那,靠着意志硬抗雷劫,这何尝不是一种渡劫飞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