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姐夫挡了他们的财路,国都所的存在挡着他们捞金了。”
刘公公一愣,抬起头就看见容舜珩掩在昏暗光线里的小脸上,全是鄙视和冷淡。
“殿下……”
容舜珩翻了个身,遮掩住脸上的不耐烦。
“我也就纳闷了,皇姐做的哪里不好,值得你们一个个的以身犯险,说她坏话。”
“不就是没让你们像从前那样捞钱吗?但你们现在捞的也不少啊。”
“炭火费,置冰费,笔墨费,润嗓费……这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不都是给你们留下来了。”
“怎么,非得贪些国库的银子才叫贪?不是朝廷的钱拿着不得劲?”
刘公公几乎说不出话来,容舜珩却还在输出。
“说什么本殿下性情温顺,那不就是好拿捏吗?”
“还宗室宗亲总归是同宗,利益相同,我父皇摆那了,皇姐没起来之前,宗室宗亲什么德行你当本殿下不知道。”
“别的不说,就那恭亲王世子,一个月数万两的花销,都赶的上父皇几年的花费了。”
“父皇吃顿好的那些言官恨不得以头撞柱,斥责父皇铺张浪费,那恭亲王世子哪个月不得花费数万两去花楼青馆包场,怎么就没有言官参他呢?”
“还利益相同,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斗不过皇姐,所以打算拿本殿下做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