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间不太富裕,我们只能在车上吃午饭了,自行车怎么办。
车站有存车的地方,说着推着车就走了。看着对方手腕上没有完全盖住的手表,眼馋得不行,这个年代,太需要这个了。
其实她空间里有好几块机械表,就是没有合适的理由拿出来,平时都是偷偷地看时间。
一块手表可不便宜,好几百块呢,穿来的时间太短,她准备再过半年,把空间里的手表拿出一块。
其实手里攒的钱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姜建军寄回来的,颜希压根没想过对方的钱。就想着半年后,对外就说手边是自己治病攒的钱买的。
“去市区的,抓紧上车,马上到点了”,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伸出脖子,一遍遍大声呼喊。
姜建军拿着行李抱着小路,颜希抱着花花,上了公交车,她们到的早,车上就他们一家四口。
从包里把包着毛巾的铝饭盒,蹲在搪瓷缸上加热,搪瓷缸里装着刚从车站要的热水。
加热差不多了,颜希又拿出一些饼干、蛋糕放在空座位上招呼着,“快点吃饭,一会人多起来,没法好好吃饭”。
打开饭盒,土豆饼的焦香味扑鼻而来,两个孩子没有见过,瞅着外表金黄酥脆,一人拿起一块,花花试探性咬了一口,油香和土豆的软糯在口腔中蔓延,花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是,大口吃了起来。
售票员是个30岁左右的大姐,圆圆的脸蛋,齐耳短发,穿着一身八成新的棉大衣,一看家庭条件就不错。
对方在颜希刚打开饭盒的时候,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坐在前排没好意思过来,看到花花这餍足的小表情,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大妹子,你带的这是什么,这么香”。
颜希递给她一块,对方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我家儿子最近生病没胃口,这是怎么做的,我回家做给他,一准爱吃”。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她把做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