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雨势渐歇。
她的手机被人捡起,锁屏界面亮起又熄灭,映出一张模糊的倒影。
第二天清晨,保洁员在公寓后巷的垃圾箱旁发现了她。
雨水冲刷掉了大部分血迹,只留下她那双惊恐的眼睛还半睁着,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最后的恐惧与不解。
天刚蒙蒙亮,陈大志还沉浸在睡梦中。
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像炸雷般在寂静的楼道里炸响。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四五个警察,藏青色的制服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肃穆。
为首的中年警官面色凝重,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陈大志瞬间睡意全无,战战兢兢说道:“警,警官有什么事吗?”
“陈大志?”声音低沉有力,“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
说话间,其他几名警察已经不动声色地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
“我,我是,”陈大志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中年警官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胡月是你的妻子?”
陈大志愣了一下,忙点了点头,“对,她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