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将军。”张耳镇定下来,策马上前抱拳询问道:“恕孤疑惑。孤与楚王盟友,韩王乃副方伯。现在陈馀与田荣会盟袭击孤。田荣又与楚王交战。孤与韩王乃同盟,为何韩王请孤入瓮?”
“大王。”贯高、赵午等人担心张耳安危,齐齐策马上前。
张耳对他们摆了摆手,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好护卫的,不如放开一些。
“面对如此情况还能镇定,佩服。不愧是秦王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名动天下的常山王。”骑爽一脸欣赏,然后抱拳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甚至邯郸公(勇)不是我的人,我们也是最近才联络上。”
顿了顿,他才又笑道:“不过大王应该不是请常山王来做客。”
“说的也是。”张耳惆怅叹道。请君入瓮未必会死,但证明韩王对他有企图,他与家族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韩王手中,真是......一言难尽啊。
“先为常山王,现为阶下囚,奈何?早知就不做这什么常山王了。”张耳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贯高、赵午等人说道:“都卸下甲胄、弓矢,跟骑将军走吧。”
贯高、赵午不服,但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遵命。常山王残部开始解除武装。
“常山王英明。”骑爽再一次抱拳,然后让士卒上前控制了常山王残部,但对张耳、贯高等人很是礼遇。
随即他又把张耳与臣下分开,不让他们君臣接触。便鸣金收兵回去长子县。
邯郸勇已经暴露,无法再作细作。很快离开上党郡前往河东郡。
骑爽回到长子县后,就把张耳留在自己的军营,礼遇有加的同时,也亲自监视张耳。
军营内。
今日是操练日,骑爽邀请张耳来到点兵台上观看士卒操练。
十队千人队士卒列阵整齐,在校场上习练长矛,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