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万年一边在孙楠的身上肆意驰骋,一边得意地说:“领导怎么了?领导也是人,也有性需求,谁说领导就该禁yu?”
孙楠看了看他龇牙咧嘴的丑态,不禁感到有些恶心,索性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摆弄下默默地承受着……
或许是孙楠不予配合的缘故,或许是岁月不饶人,身体欠佳的原因,时间不大,丁万年就气喘吁吁草草结束了战斗,神情沮丧地从孙楠的身体上爬下来。
回身看着那死鱼般躺着的孙楠,丁万年顿时兴趣全无,草草的拉过被子给孙楠盖上,就急匆匆的穿戴齐整,开门离去了!
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孙楠才让自己的身体有了生命的迹象!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下了床,看到放在床头柜上面那个混蛋老男人刚刚穿过的睡袍,恨意突生,跟一头受了伤的母狼一般疯狂的尖叫了一声,弯腰拿起,赤(果)裸着身子跑到客厅找到了一把剪刀,恶狠狠地一刀刀把这件衣服给剪得片片碎裂……
终于,这一件衣服已经找不到一块比手帕还大的布块了,孙楠这才精疲力尽的扔下了剪刀,依旧赤(果)裸着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卫生间走去……
重新回到房间中,她呈一个大字型瘫倒在床上不动了……
她的眼泪四散奔流,她的大脑里此刻就像装着一架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其速度跟力度足以使一架直升飞机都凌空翱翔,飞旋的气流漩涡一般烘托出来的都是仇恨的火焰!
是的,她在恨!恨自己不自重,自甘堕落,为了虚无缥缈的前程和不可预期的未来搭上自己一生的清白和所有的做人尊严,继续和丁万年那个老变态搅和在一起,继续和那个几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丁万年保持着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
就因为和丁万年那个变态的老男人保持着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她才会在感情的战场上,一而再、再而三地一败涂地。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如今的她没有温暖的家庭,没有知心的爱人,甚至不知不觉中还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痛,长叹一口气,两行热泪随之滚滚而下,她没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充满了这么多无奈与委屈,只落得了个做人身下玩物的下场。
此时此刻,她多么渴望有个温暖的家,多么希望有个关心她,爱她,痛她,能够和她说知心话,志同道合的男人陪伴在她身边,高兴时,同她一起去益阳湖畔漫步,失落时,陪她一起坐在床沿上聊天,孤寂时,用他那有力的臂膀抚慰她孤寂的心灵,而且,这个男人最好是秦天河。
想到秦天河,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秦天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