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是裴惊鹤真正的妹妹了。”
荣妄愕然。
看来,桑枝已经彻彻底底摆脱永宁侯夫妇的掌控和束缚了。
“妄哥儿,这数九寒天的,眼下就不算天寒地冻了?”秦承赟散漫的嗓音裹着几分戏谑,自马车锦帘后悠悠飘来,“我这五脏庙可都盼着国公府的席面呢。”
“不知老夫人可亲手烹制了一道拿手好菜?”
当年青棠侍奉于元初帝身侧时,可是练就了一手令人称绝的好厨艺。便是最讲究火候的药膳都能做的色香味俱全。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昔年宫墙内,月下共酌之人已难再聚首,然重品旧时滋味,亦不失为一种慰藉。
荣妄与裴桑枝四目相对,面颊不约而同地泛起红晕。
“枝枝,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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