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透着几分不伦不类的荒诞,偏又浑然天成,叫人挑不出半分违和。
这可能就是独一份的师门风格。
黄大姑娘情绪低落:“这事儿虽算了结,可终究不解气。”
“他死得这般痛快利索,倒真是便宜他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愤恨,终于能挥出去一拳,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连一丝回响都未曾留下。
裴桑枝觉得,此刻她很乐意为黄大姑娘解开心中愁绪:“如真师父,二哥他是活生生腹泻死的,边泄边死,边死边泄,那过程着实不算痛快。”
秦承赟也道:“若觉不解气,你可以去寻那颗裴家明珠唠唠家常,谈谈心啊,佛门中人,不就是要渡人的吗?”
渡到西天,也是渡啊。
永宁侯忧心忡忡。
倒不是忧心裴春草的下场,而是忧心秦承赟会去元和帝跟前儿搬弄是非,徒生祸端。
试探道:“冒昧请教仙长,仙长远道而来,莫非是专程探望令高徒?”
秦承赟意味深长,丝毫不介意打草惊蛇:“荣国公相邀,我自是要来的。”
“也不知荣国公邀我来,所为何事。”
永宁侯:怎么又是荣妄!
当初,他真是昏了头,才会想着将裴桑枝与荣妄这两个侯府克星撮合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