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是错把恶人当恩人了。”
黄大姑娘闻言并未动怒,只是轻抬眼眸,淡声道:“侯府有侯爷这般“英明”的主子坐镇,难怪会酿出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惨剧来。”
“若侯爷知晓点化贫尼遁入空门的是何方高人,只怕此刻就不敢这般口出狂言了。”
永宁侯轻蔑地嗤笑一声:“再高的高人,也不过是些方外之士罢了。”
他如今是仕途坎坷,家事烦忧,处处不得志,时时受憋闷,可即便如此,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江夏的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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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区区一个和尚,便是制造场意外,将江夏的一座寺庙付之一炬,于他而言也不过是轻而易举。
“师父,他瞧不起你。”黄大姑娘蓦地朝着花厅的小隔间看去。
裴桑枝:这花厅里,还有人?
小隔间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从内推开,一个装束怪异的老者缓步而出。
他半边脑袋剃得精光,半边留着灰白长发,身上穿了件僧袍和道袍拼接起来的衣裳,指间还夹着颗足有荔枝大小的……
丹药……
应该是丹药吧。
裴桑枝也不太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