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一语成谶,报应不爽吗?”
庄氏仿佛急于为裴谨澄与裴临慕之死寻一个替罪羔羊,如此便能自欺欺人地抹去那血亲相残的残酷真相。
裴桑枝失笑:“有没有一种可能,三哥早就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嫉恨二哥生来便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二哥自作孽不可活,他还会眼睁睁看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吗?”
“母亲,您又何苦自欺欺人?”
“承认吧,您心里比谁都清楚,您教养的这些子女,哪一个拿得出手?”
“真真是白白糟蹋了永宁侯府这般显赫的门楣。”
这一刹那,庄氏只觉有一支支冷箭直直的插在心窝。
短短几句话,否定了她半生的功劳。
庄氏心中郁结难舒,如鲠在喉,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索性将脸别了过去。
半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你会有那么好心去探望临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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