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才看向永宁侯:“父亲当真以为,这风光大葬......便是二哥三哥九泉之下最惦念之事吗?”
永宁侯的腰板直了一些:“你此话何意?”
裴桑枝不慌不忙:“二哥走的不安心,也算是死不瞑目,他最放不下的,无非两件事。一是害他性命的仇家,二是远在成府的裴春草。”
“如今,害他丧命的仇人,已经前后脚跟他去了,二哥总算能闭上一只眼了。至于另一只眼……”
“不如遣人去成府周旋,许以厚利将春草接回。届时给她另立身份,改名换姓,与二哥结个阴亲,也好让他在九泉之下不至孤寒。”
“反正,裴春草对成尚书父子来说,早已成为烫手山芋,要说服他们放弃,想来并非难事。”
永宁侯失声:“你想让春草殉葬?”
“大乾,早已明令废除了人殉。”
裴桑枝蹙蹙眉,矫揉造作道:“父亲在说什么丧心病狂的话。”
“让她做二哥的未亡人,给二哥守寡便是。”
“当然,若她当真对二哥情深似海,难忍相思之苦,三两年后追随而去,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外人岂能怪罪我们侯府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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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二哥最想要的,丧事风光与否还重要吗?”
裴桑枝:她可真坏啊。
必须得多做些善事,多去佛寺、道观添些香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