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庄氏披头散发,双目红肿,神情恍惚地踉跄而出,对着众人凄然喊道:“是我。”
庄氏对着永宁侯深深一福,声音哽咽道:“侯爷,妾身罪孽深重,实在无颜面对您。”
“其一罪,妾身身为人母,却未能严加管教膝下子嗣,致使侯府骨肉相残,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其二罪,在知晓是临慕犯下大错后,妾身未经侯爷示下,便擅自劝他以侯府颜面和声誉为重,致使他羞愤之下,服毒自尽。”
“妾身有罪。”
永宁侯心神大震,再一次正视与他日渐生疏,隔阂日重的庄氏。
庄氏惨然一笑,旋即望向向少卿。
“既为人母,规劝逆子迷途知返,竟也要累及侯府满门?”
“若少卿大人执意要治侯府之罪,妾身甘愿引颈就戮,惟愿大人明察秋毫,莫使无辜受累。”
话音未落,就猛然伸手去夺大理寺差役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间便要往颈间抹去。
差役:别坑害他,好不好!
他可担待不起逼死堂堂永宁侯夫人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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