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打起精神,守在房间的四周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大木箱子。
“二哥,你说,这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竟然让您过来守着。”
“不该问的别问。”被叫做二哥的年轻男人瞪了眼旁边的小弟。
小弟笑嘻嘻,“这里就咱们兄弟几个,还能往外传,刚刚搬东西的时候,我好像闻到里面有股信息素的味道,这里面装的是雌性?”
“可咱们不是正经拍卖场吗?不干这些脏活的。”
二哥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望着黑色木箱子不语。
小弟见他没有交谈的欲望也只能住了嘴。
温软透过缝隙观察着房间,有这几个人守着她逃跑的可能约等于零。
突然间房间的灯闪了闪,随即漆黑一片。
紧接着她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好像在被快速移动。
晃晃悠悠,晃得她眼前发晕,再加上几天绝食让她又昏了过去。
一艘快艇在海面上席卷着海浪驶离游轮。
这边甲板上,带着老虎面具的伯牙被拍卖场管事恭恭敬敬地迎上了船。
“牙爷,这边请。”
“牙爷,这是卖方,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