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了好一会,段义还是决定不管如何先把头上那东西锯掉再说。
他再次检查了门窗,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就继续用匕首锯头上的东西。
但没有人帮忙,自己锯头上的东西,就和自己给自己剪头发一样,找不到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导致他不可能锯到头上角的根部。
但段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能锯断多少算多少吧。
他头上这根角是中空的,里面有一圈不一样颜色的物质,比外部物质要软,但锯上去却能感觉到疼痛,还会流出金色的血液,段义忍着疼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一直到清晨时分,段义都听到鸡叫了,终于头上的传来了吧嗒的声音,那只角被他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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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义整个人都虚脱了,这一晚上的疼痛加劳累,如果不是担心被杀,从而爆发出有着巨大的毅力,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办到。
在地上躺着休息了一会,段义不敢就这么睡过去,后面的事情必须要处理干净。
断掉的角被他拿在手上看了一下,就放进了自己床下的盒子里。
因为自己锯的角度问题,现在他脑袋上还有不到两厘米左右的突起,这已经让他非常满意了,只要知道这方法可行,他就能将那角全部锯掉。
他梳理好发髻,将自己脸上的金色血液都擦干净,然后才安心地躺在床上休息。
但他此时怎么可能睡着呢,躺在床上也是思绪乱飞,想着窗外的那只眼睛。
如果发现他秘密的是某人的灵兽,那么这人估计也睡不着,但已经算计怎么得到最大的利益了。
直接报告灭魔司,这种可能不大,即便是灭魔司的报酬丰厚,但直接威胁段义,能获得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