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初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若你不是长宁公主,或许会吧......”
宋言初一下子抽出长剑,杨嘉仪瘫倒沈知韫身上,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
最后,杨嘉仪依旧是死不瞑目的看着宋言初转身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袭染血的官袍,消失不见。
——————————————————
一阵寒风袭来,坐在床榻上的沈知韫彻底清醒。
窗外,正在巡逻的金吾卫手中的火把忽明忽暗。眼前的四周是公主府寝殿的陈列,睡梦中的血腥不再,他下意识摸向身侧,触到杨嘉仪温热的指尖才稍稍安心。
杨嘉仪也是醒了过来,瞧见沈知韫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又做了噩梦。
她抬手温热的掌心贴上沈知韫冰凉的脸颊,依然问着: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沈知韫怔怔望着眼前的杨嘉仪,目光仿佛穿透她的身影,看向刚刚的那个梦。
良久,沈知韫长叹一声,才哑着声音说道:
“我刚刚梦见......殿下你被宋言初一剑穿心,他穿着宰相的官服,你还问他......可对你有过好感......”
沈知韫拉着杨嘉仪手腕的手,力气大的让她有些疼。
这句话,在杨嘉仪的脑中顿时炸裂开来。朦胧间的睡意消失不见,杨嘉仪指尖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