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何必硬撑?说出长宁公主的下落,本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沈知韫看着宋言初手中的那把匕首,他认识的。那是半个月前,杨嘉仪送给宋言初的。
沈知韫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随后吐出一口血沫,恰好染红了宋言初的官靴。
宋言初叹息着,精致的匕首缓慢的抵上沈知韫的眼睑: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先从这双眼睛开始吧。”
鲜血顺着沈知韫的脸颊滑落,他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宋言初看着他空洞的眼眶,心有不忍。
不过转念间宋言初又想起了被长宁公主残害的未婚妻,她也是那样子的无辜,那一点点的不忍也是转逝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的报仇的诡异快感,他轻笑:
“听说咱们这位驸马,有着书画双绝的高超技艺?那公主府的书房里挂满了长宁的画像?”
一道寒光闪过,沈知韫的双手齐腕而断。
——————破庙——————
被沈知韫留在破庙的杨嘉仪,只能蜷缩在残破的佛像后,她精神恍惚着也不知道沈知韫到底离开了几日,只是知道沈知韫很久很久没有回来。
破庙门,砰的一声打开。
杨嘉仪以为是沈知韫回来了,一声驸马还没有喊出来,就见宋言初的身影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