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仪接过,展开后里面是歪歪扭扭的针脚绣的“殿下安康“四个字。拿着帕子的杨嘉仪,指尖猛地一颤。
这帕子正是上一世,冰弦到死都没有绣完的那条帕子。
顿时,杨嘉仪便是湿了眼眶。
“公主?”
冰弦慌张地看着杨嘉仪突然红了眼,她手忙脚乱地去抢杨嘉仪手中的帕子:
“是不是我绣得太丑了?都把公主丑哭了?我、我拿回来重新绣......”
杨嘉仪将帕子紧紧攥在掌心,又把冰弦搂进怀里。
冰弦身上还带着药草的苦涩,发间却飘着皂角的清香,鲜活又温暖。
“不丑,不丑......”
杨嘉仪将脸埋在冰弦的辫子里,声音微微发颤:
“我们冰弦绣得最是好看。”
就在杨嘉仪与冰弦说话间,雪落已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
因着寻她来的那金吾卫说的是月晦受了伤,她便先是仔细检查了月晦的腕脉和身子有无外伤,确认了她无碍后雪落才放下了心。
只不过,就在雪落转而将目光投向窗边的沈知韫时,她凝重的皱起了眉头。
素来温润如玉的驸马,此刻面无血色,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也是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