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愣,摇头:“推迟十几天了。最近事多,我没注意。”
娄母手抓紧,声音颤抖:“傻孩子……你这是有了!”
“有了?”娄晓娥未反应。
娄半城站起,雪茄落地:“你说什么?晓娥她……”
“怀孕了!”娄母拍腿,眼圈红了,“我的天爷,这可怎么办!”
娄晓娥僵住。手放小腹。这里有她和柱子的孩子?
喜悦涌来,随即是恐慌与悲伤。孩子有了,父亲呢?
他还在北京,危险漩涡,生死未卜。
“哇”一声,娄晓娥蹲地痛哭。
“柱子……我的柱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怪你!爸!都怪你!要不是你跑,柱子怎么会一人留下!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孩子怎么办!”
“晓娥!”娄半城心口痛,脸色铁青,“你说浑话!我不跑,全家完蛋!柱子为谁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家!”
“我不要这个家!”娄晓娥哭喊,“我只要柱子!我只要他平安!”
“你……”娄半城气抖,扬手,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