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传遍了整个院子。刘光福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懵了。
前后不过几秒钟,四个年轻人就倒了三个。只剩下阎解成一个人站在那里,两腿筛糠一样地抖,脸都白了。
“你……你……”
何雨柱上前一步,阎解成“妈呀”一声,自己腿一软,也坐倒在地。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手里的活计都掉在了地上。贾张氏张着嘴,那句“打死他”硬生生卡在喉咙里。阎埠贵更是吓得缩回了门里,只敢从门缝里往外看。
刘海中看着躺了一地的儿子和侄子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你……你这个反革命!我要去报警!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何雨柱捡起地上的一根晾衣杆,一步步走向刘海中。
“去啊。”何雨柱的声音很平静,但听在刘海中耳朵里,却比什么都可怕,
“你去告诉派出所,你刘海中,带着你儿子,强行搜查我的房屋,你去看看派出所是抓我,还是抓你。”
晾衣杆的另一头,轻轻点在刘海中的胸口。
“我何雨柱,现在是光脚的,烂命一条。家没了,老婆跑了,我什么都不怕。”他扫视了一圈院里探头探脑的邻居,
“今天我把话放这儿,这房子是我的,谁再敢打它的主意,就别怪我何雨柱手黑。下一次,就不是躺地上那么简单了。”
说完,他扔掉晾衣杆,转身走到自己屋门口,从窗户的破洞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油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