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何雨柱沉声道,“我可以等,您可以观望。但是,晓娥等不起。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出事了,您和妈或许因为年纪和过去的‘贡献’,能得到一些‘宽大处理’。但晓娥呢?她年轻,她的成分,会是她一辈子的枷锁!您希望她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白眼和歧视里吗?希望她因为家庭成分,连工作都找不到,孩子都抬不起头吗?”
这番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娄半城心上。
他猛地停下脚步,望向何雨柱,嘴唇翕动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儿,是他的软肋。
何雨柱见状,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继续说道:“爸,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拿个主意。是留,还是走,都要早做打算。留,要想好怎么应对;走,就要立刻开始准备。”
书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娄半城粗重的呼吸声。
窗外,娄晓娥和娄母焦急地等待着,却不敢进来打扰。
她们知道,此刻书房里的谈话,将决定娄家未来的命运。
娄半城瞪着何雨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婿:“柱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港岛?那是英国人管的地方!我娄家世代在北京,生意根基都在这儿,我这把老骨头了,抛家舍业去那种地方,我……”
他激动地摆着手,“我丢不起这个人!再说,怎么去?偷渡?那是要掉脑袋的!”
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他:“爸,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根基?现在这形势,什么根基能保得住您?您那些老关系,现在敢出头吗?至于怎么去,我有我的路子。只要您下了决心,钱财方面,我也有办法处理。”
“你有办法?”娄半城狐疑地打量着何雨柱,“你一个厨子,能有什么通天本事?”
何雨柱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爸,您别管我是厨子还是什么。我在外面给领导做饭,也认识三教九流不少人。有些事,正经人办不了,旁门左道的人说不定就有门路。您只需要点头,剩下的交给我。”
娄半城猛地一甩手:“我不能点头!这事太大了,万一走漏风声,我们全家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