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安同志,钱!我贾张氏对天发誓,绝对没拿他何雨柱一分钱!是他!是他何雨柱血口喷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他就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
她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受尽天大的委屈。
“我老婆子是馋,是手脚不干净,可我还没缺德到偷人家救命钱的地步!几十块钱啊!那得是多少粮食!我怎么可能拿!”
李公安眉头微微一蹙,看向何雨柱。
这事儿,确实有点麻烦。
现在贾张氏承认偷肉,态度也算“诚恳”,如果钱的事情没有铁证,单凭脚印和手印,要定盗窃罪,还真有点悬。
毕竟,入室盗窃,主要还是看赃款。
许大茂在一旁抱着胳膊,撇撇嘴:“嘿,这老虔婆,还挺会演。光认肉不认钱,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阎埠贵点点头:“嗯,这招高。偷点吃食,批评教育,赔偿损失,也就算了。钱的数目可不小,性质不一样。”
贾张氏见公安同志似乎有些迟疑,院里人的议论也偏向于“没证据不好办”,心里顿时又活泛起来。
她觉得,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偷钱,何雨柱就拿她没办法!
想到这,她胆气又壮三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叉着腰,指着何雨柱骂道: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你说我偷你钱,你拿出证据来!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你就是诬告!公安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不能让他这么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
她那副嚣张跋扈的劲头,又回来了几分。
仿佛刚才那个痛哭流涕认错的人不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