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安没理会他,目光冷冷地盯着贾张氏:“为什么不开门?”
“我……我病了……头晕……没……没听见……”贾张氏语无伦次,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在撒谎。
何雨柱心里冷笑,病了?
我看是做贼心虚,吓病了吧!
“病了?”李公安上前一步,压得贾张氏不由自主地往后缩起来,“我看你气色还好得很嘛!”
他话锋一转,“何雨柱家遭贼了,我们怀疑你跟这事儿有关,请你配合调查!”
“冤枉啊!公安同志!我冤枉啊!”贾张氏一听这话,声音凄厉,“我一个老婆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偷他什么呀!是他!是他何雨柱血口喷人!他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故意陷害我!”
她一边嚎,一边用那双油腻腻的手去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结果把脸也抹得油光光的。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做派,差点没乐出声。演,你接着演!
“我们何同志可没说一定是你。”李公安不为所动,“我们是根据现场留下的线索来的。”
他目光地扫过贾张氏,“你看看你这手,怎么这么多油?跟我说说,你早上摸什么了,弄得这么一手油?”
贾张氏闻言,下意识地就想把手往身后藏,可已经晚。
她那双黑乎乎、油光锃亮的手,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我……我早上生火做饭,不小心沾到的煤油……”贾张氏眼珠子乱转,慌忙辩解。
“煤油?”何雨柱适时地“咦”一声,故作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