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不再多言。
傍晚闭馆后,他带我去了城外的小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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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小镇,夕阳将白墙黑瓦染成金色。
“明天是沈老将军的忌日。”
谢沉轻声说,“我在后山设了祭台。”
我眼眶一热。
原来他都记得。
父亲、兄长、沈家一百三十七口...我闭上眼,
仿佛又看到北境的风雪和血。
次日清晨,我们来到后山。
谢沉准备的祭品很简单:
一壶酒,几样点心,还有一束野花。
我跪在祭台前,点上三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