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被她带的也顿住,回头看她,声音带着些诱哄的意思:“怎么了?可是头晕了?”
醉了酒,身上总会有些不舒服。
苏容妘却是凝望着他:“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裴涿邂只觉心弦似被波动:“说什么?”
苏容妘深吸一口气,她真的是要怀疑他,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被牵着的手反握住他,苏容妘上前一步离他更近:“你想说的话、能说的话,难道还要问我?”
随着他越来越粗沉的喘气,苏容妘直白开口:“说一年之期已过,说赵氏族人擒获,朝堂皆已大定,不需再被掣肘。”
裴涿邂觉得面前人似能蛊惑他的心,拉着他不断下坠,坠落于再难翻身的山谷,至此被轻情潮缠绕,彻底失去掌控。
他在引诱他,一步步将他心中卑劣的念头与强占的欲望催发。
“妘娘,你醉了。”
苏容妘挑眉:“你是希望我醉了,还是希望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