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说一说,我和我夫君可以不回来,但我儿不能一直在外,他离了学堂整日里闷闷不乐,听闻宣穆回来,他还在想办法探听宣穆的近况,他们是好友,想来宣穆定也希望我儿能回来。”
苏容妘略一颔首,不敢随便做决定,也是怕县主拿嗣子的事做幌子。
她也不敢答应,虽仍旧是将她往外推,但也给留了话头:“妾听来,县主慈母之心着实为人动容,县主不若将这话去与裴大人说上一说,若真如县主所言,想来裴大人定不会吝啬出手。”
李浮朝闻言,便全当她应了下来,当即欢喜站起身,达到目的便立即准备动身离开。
走到了能为苏容妘落得个清闲,就是这人一如既往的傲气,竟是连句谢都不愿说出口。
她轻笑了一声,无奈摇摇头。
叶听在一旁听了个全,此刻到进前来问:“夫人,可要奴婢去传话?”
苏容妘点头:“去罢,不过不必让他一定帮这个忙,但若是觉得接一个孩子回来无伤大雅,还是接回来罢,凉州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好的,早些回来好好读书也是件好事。”
叶听当即要应下,可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不好意思道:“这一句两句怕是说不明白,夫人还是亲自写封信去罢,毕竟县主方才说了许多,谁知有没有哪句暗藏玄机,还是得尽数写下来同家主言说才是。”
苏容妘即便是再心大,叶听的用意她也很难有意不去深想。
可看了叶听一眼,却是没开口拒绝。
八月半过后,她已有两个半月没见裴涿邂,亦不见他递消息入府,她不得不承认,她却是有些担心他。
毕竟在京都之外,他独身收着那些传言,亦是靠着他来护宣穆周全。
从叶听轻描淡写的只言片语之中,她便能知晓,裴涿邂定是受蒋家与九皇子两方不容,从保皇一党转到镇南王一脉,更是不知受了皇帝多少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