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尚的住所里异常干净整洁,近乎一尘不染,家具也没有多少。
最为诡异的是整个墙壁都挂满了冷兵器。
冯北也是玩这类东西的人,他玩蝴蝶刀蛮多年,刺激到会不甚割伤自己的感觉,跟赛车时搏命是一个道理。
可骆尚收集的这些都太过于极品,个个冷门,但杀伤力巨大。
还有摆放巨大的沙袋,拳击手套也随意搁置在墙角。
冯北腿有些软,自己似乎惹上不得了的人。
骆尚的脸庞在一半月色里显得颇为朦胧,但那股子青涩未经人事的纯不是装的,很俊,很正点,寸头更是封神。
冯北喉结微微滚动,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站直身体,发现这小白脸,咋还比自己高一点。
靠。
冯北咬咬牙,不甘心啊,他还是鼓起勇气凑到骆尚面前问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骆尚神色冷峻却实际勃起的性器快要胀痛了,他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冯北作乱的唇,没有技巧,是撕咬,是啃噬,是横冲直撞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