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半夜,他丫睡在旁边对着我脸自慰,撸得那叫个不亦乐乎。
被我抓个正着,还装委屈说,“硬得疼,霍哥吹吹。”
吹个屁吹。
我二十七岁,都tm快三十了。
被个小年轻操哭操晕家常便饭,现在后遗症腰酸屁股痛。
最让人受不了的还是经常……莫名其妙会湿。
越想越恨得牙痒痒,这狗东西太能装纯。
沉思片刻,我决定抽一根烟冷静一下。
刚摁下打火机,厨房里的狗东西就忽而敲了敲锅铲。
吓得我立马收了起来。
昨天在床上答应了要戒烟……差点忘记这回事。
我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这个问题无解。
眼前电视里放的是体育频道,沙发角落搁置着苑骁的篮球,全是从九楼搬上来的,像阳台上的哑铃,跑步机,卷腹器,清一色锻炼器械……而卧室衣柜里也塞进了不少篮球服和比我大两号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