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苑骁压醒时还是茫然的,缓过神来后,就发觉自己身上缠绕着几根细长的白绷带。
一处绑在胸前,露出两个乳头,乳头上泛着红润的津液,苑骁刚舔过的,湿漉漉,就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侵袭。
粗糙的绷带覆盖着布料颗粒,在我胸膛挪移,我没受过这种刺激,已然微微湿了后穴。
我难耐地想让苑骁抚摸我,想要,太过敏感的代价就是很容易湿。
苑骁在床上强势也恶劣,已经不是先前摇尾巴的狗了。
他用粗糙的大手蹂躏着我大腿内侧,然后胸膛压住我上半身。
忽而另一只手将绷带缠绕在我眼前。
苑骁拿舌头舔舐我唇珠,说话的声音带些细小的委屈,“霍哥,我去了那么久,你都没有醒过来。”
眼前被蒙住 看不太清,只能依稀几个光影。
我喉结下滑片刻,敏感点被人触碰,密密麻麻的痒意从骨髓那钻出来。
我可能有点浪,我确实想要他的性器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