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丝毫没有见怪,还一路上温声细语说了不少话。
一问一答很是规矩。
虽然他说的话在舌尖滚动多少带点意味深长。
“我今年十八 ,已经成年了。”
“嗯。”
“上海人,来北京读书,父母是做外贸的,昨天刚搬来这儿,就我一个人住。”
“离家这么远?”
“想考北京体育大学。”
“那挺好。”
他忽而停下摸了摸我后颈,手劲有些大,轻而痒,“霍哥,你这落了叶子。”
我没看他,哦了声就自顾自的继续走。